在西藏
有一个神圣的地方
这里天净如洗、百川汇流
喜马拉雅山脉、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
在这里交错横亘
这是被称之为“万山之祖”的地方
这个地方就是——阿里
“阿里”一词
在藏语中是“属地”、“领地”的意思
自古以来就是我西南边陲的神圣领土
驻守阿里
是一种什么感受?
(点开音乐,边听边感受)
有人说:阿里很闷
平均海拔5700米
最高海拔高达7694米
属于典型的无人区
在这里能活着就是做贡献
有人说:阿里很疼
年平均风速在每秒3.2米以上
大风频率高达8级以上
年最低气温达到零下41℃
日平均温度变化幅度极大
风刮来就像刀割在脸上一样
也就是这里
降雨稀少,阳光直射强
茫茫高原竟无法存活一根小草
但就是在这片“生命禁区”
阿里军人已经坚守了69年!
一代代戍边人以命相守
确保了祖国神圣领土的完整
他们刻苦训练
——
夜间气温零下12摄氏度
不能搭设帐篷、不能生火取暖
官兵连续十几天露天而宿
不能洗漱,吃的只有压缩干粮
有时一次甚至要奔袭近千公里
……
他们以命相搏
——
很久以前
因为这里自然条件恶劣
官兵们只能
用生命丈量边关
肺水肿、风湿关节炎、高原红
……
几乎成为了每一名阿里军人的标配
他们知足常乐
——
很久以前
因为这里条件艰苦
官兵们只能
以天当房、躺地为床
在冻土上挖个地窝子
铺一张羊皮或一个棕垫
那便是令人羡慕的“豪华套房”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
千里边关,万里边疆
阿里军人寸土必守的誓言
早就融入了一代代戍边人的骨髓
扎西岗边防连中士李晓斌
是老革命军人
原进藏先遣连指导员李子祥的孙子
他的爷爷上世纪50年代随大军进藏驻守
他继承了爷爷的遗志
也来到了阿里
阿里岁月,于他而言
与爷爷常讲的故事有所异同
不变的是戍边理想大于天的信念
变化的是与老一辈革命军人相比
综合条件的全面改善
现如今
第五代保温营房正式配装
集住宿、餐饮、医疗、学习、娱乐等为一体
在漫长的冬季
即使室外温度达到零下30℃
室内温度仍然可以保持在20℃以上
刚刚巡逻回来的某连中士程龙
在班里整理完装具后
倒了一杯热腾腾的水
坐在床头吸着氧气
他激动地说:
现在用上了太阳能,喝上了干净水
连队还有温室大棚
随时可以吃到新鲜蔬菜
交通也更方便了
亲属来阿里探亲不仅有2条直达航班
还可以住上宽敞的家属房
敞亮的班房中
柜式空调取代了火炉
崭新制式高低床取代了破旧木制单人床
液晶电视、户户通卫星电视接收器
便装柜、军装柜、床头柜等等
现在的阿里
真的一样都不缺!
连队的洗衣房
3台全自动洗衣机正在工作
阳光晒衣棚中挂满了衣被
来队的亲属和官兵们一起忙前忙后
院子里洋溢着温暖与欢乐
阿里
这个离蓝天最近的高原
这个自然条件恶劣的边陲
因为这群军人的存在
而更多了一份神圣的意义
时光如白驹过隙
一代代戍边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这是
一代代阿里军人的忠诚和信仰
这是
一名名中华好儿女的无悔芳华
现如今
“00”后军人刚刚入营
年轻的90后军人
正在训练场上攀岩飞壁
他们稚嫩的肩膀上
早就褪去了稚嫩
更多了一份爽朗与担当
夕阳西下
不远处传来悠扬的军号
阿里的军人们又迅速集结
他们口令清晰,容光焕发!
一支向着莽莽峻岭出发的队伍
正在启程!
歌词
《当兵走阿里》
呀 啦 趟过最后那道冰河
翻过最后那架大坂
走上世界屋脊的屋脊
爬上高原上的高原
看见了千年翻飞的经幡
就看见了我们的哨所营盘
好男儿当兵就要走阿里 走阿里上高原
缺氧咱就吸口烟 寂寞咱就使劲喊
想家咱就爬高山 月圆看到月牙弯
燃起青春的热血 拥抱高原辽阔的长天
呀 啦 刺刀凿界碑 青春写边关
咱就是阿里 咱就是高原
捧起格萨尔后人的银碗
就读懂了我们的甘苦酸甜
好男儿当兵就要唱大风 唱大风走边关
站岗咱就睁大眼 巡逻咱就上雪线
戍边咱就戍到天边 高原的风景线
燃起膜拜的信念 沸腾圣湖和不朽的神山
呀 啦 钢枪挑日月 军旗护河山
咱就是阿里 咱就是高原
钢枪挑日月 军旗护河山
咱就是阿里 咱就是高原
作者 | 钱晓虎、陈曦、刘晓东
音图 | 曹雨、罗乐、罗向全、宋宝峰、向文军、汪洋